从小到大,盛宁娴从来都没被盛一鹤这么骂过。
她一直都盛家被宠在掌心的小公主。
她瞬间眼泪就飙了出来,抬手捂住红唇,死死地忍住不愿在外人面前哭出声来。
都是盛非鱼!
都是盛非鱼害的!
要不是盛非鱼两年前回到盛家,改变了所有的事情,她就不用遭受这些了!
盛非鱼自然察觉到了盛宁娴的恨意。
于是她很奇怪地看向盛宁娴,问道:“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妈还没被无罪释放吧?你是怎么有心思还想着顶替我去跟霍家履行婚约的?而且人家已经有公开承认的女朋友了,霍爷爷也默认了,你怎么还没放弃呢?”
严谨嗤笑一声接过话:“这就叫言传身教——她妈抢了别人的老公过得还挺不错,所以她也想效仿呗。”
盛非鱼:“……”
她弟弟是真懂推理啊。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们管!”盛宁娴失控地大吼一声,转身就跑上楼去了。
回到房间把自己埋进床里,彻底地放声大哭。
“就这脾气,还想当豪门少奶奶。”严谨翻白眼,“她以为有我妈那个好运气遇到我爸呢!”
他爸,那叫男人中的终极受虐狂。
他这个亲儿子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好吧?
“……”盛非鱼再一次对自家弟弟无语。
不过盛宁娴终究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对大局没有半点影响。
所以盛非鱼在律师团办完全部手续之后,就准备跟严谨一起离开。
“小鱼。”盛一鹤抬手,按住盛非鱼的肩膀,“就算你名义上脱离了盛家,盛家也永远是你的家,我们的父女关系,永远都不会改变。”
这话,盛一鹤是说给严谨听的。
“当然。”盛非鱼笑了笑,“如果盛总将来需要我赡养,我一定会尽孝的。”
盛一鹤只当盛非鱼在严谨面前跟他演戏,便也没再说什么,收回了手。
看着盛非鱼和严谨带着律师团离开,盛简生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问道:“爸,您知不知道现在整个京圈都在说,我们盛家刻薄小……”
“你们没刻薄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