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凤凝一个人，应该没那么大的能量。
所以，有人在帮许凤凝。
甄雪和韩方洲都有同样的怀疑。
但很快，甄雪却眼神一冷——她想到了更深层的事。
“大师兄，你派人盯着点儿许凤凝，她背后很可能有一个盛一鹤的敌人。”她眉目清冷，语气泛寒，“如果这人只是想现在踩上盛一鹤一脚，那我不会插手。但要是盛家当年的事情，这人也掺和了，甚至许凤凝是他对付盛一鹤的棋子——那么我绝不会放过他！”
韩方洲神色也一凛：“小师妹是怀疑，许凤凝一开始就被人收买，故意制造盛家的各种矛盾？”
甄雪沉默许久，都没开口说话。
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苦涩地轻声飘出一句：
“我希望是。”
韩方洲心脏微微缩紧，他懂小师妹的意思——她希望事实就是这样，那么她多年的恨，以及她母亲的仇，就会有另一个宣泄点。
不然，她就只能夺回盛世集团而已。
毕竟盛家那些人……确确实实是她血缘关系上的亲人。
她不能弄死也不能弄残他们。
可如果许凤凝背后还有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就无疑是造成整个盛家伦理悲剧的罪魁祸首。
小师妹就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人！
“好，我会安排人盯着许凤凝，查清楚她都和什么人接触过。”韩方洲抬手，轻轻落在甄雪肩膀上，“小师妹，别难过。”
“谢谢大师兄。”甄雪感觉肩头一热，男性的温度通过掌心传达到她肌肤上，令她略微不自在。
好像身体自动传达出一种讯号：只能接受自家男人的碰触了一样。
她随后就起了身，“我给大师兄加点热水吧。”
看着甄雪拿走自己面前的茶杯，起身去给自己加热水，韩方洲眼底闪过一抹微微的受伤。
小师妹从小到大，都很黏他们这些师兄。
尤其是他这个大师兄。
可以说，因为他把小师妹捡了回去，所以小师妹直到十五六岁还经常会跟他手挽手撒娇。
但现在……
韩方洲收回空落落的手掌，随后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