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许宁娴了。
盛一鹤脸色都差点黑了——这个绿帽下当了他十八年的‘便宜女儿’,怎么也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爸,对不住了,您最近闹得太不像话了,我们只能……请医生上门。”
最先开口的,是戴着眼镜一派严肃的盛简生。
盛一鹤脸色骤然冷沉:“你这是什么态度?谁准许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
什么叫做‘闹得太不像话了’?
这简直就是老子跟儿子说话的语气!
“爸,您一直抗拒住院,医生给您开的药,您也不肯吃,把药全丢进了垃圾桶,我们也是没办法,您别恨我们。”这次开口的,是盛席言。
盛席言最后那句话是很‘真诚’的。
您别恨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谁让您非冥顽不灵跟母亲和妹妹作对呢?我们不站您,就要站母亲和妹妹。
“什么乱七八糟的?”盛一鹤敏锐地察觉了不对劲,他脸色铁青地呵斥,“来人!管家呢?保镖呢?给我把他们全都赶出去!”
“爸!”盛恺之忽然声音扬高,掷地有声,“您今天必须去住院!接受治疗!因为您已经严重影响到其他人的生活了!”
盛一鹤被吼得一震!
而紧接着许宁娴趁机哭道:“爸,您为了跟妈妈离婚,亲子鉴定都能造假,非说我不是您的亲生女儿,您已经病入膏肓了……您就听哥哥他们的话,去医院接受治疗吧……”
病?
病入膏肓?
亲子鉴定造假?
盛一鹤直到此刻,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外加一个便宜女儿,想对他做什么了。
他颤抖着手指,指向面前的儿女们:“你们,你们合起伙来对付我?你们想冤枉我有病?你们休想成功!我没病!我身体很好!”
最后几句话,盛一鹤是怒吼出来的。
但在镜头里面,他这模样却越发让人觉得他不正常了。
这时候,甄雪缓缓开口,“喝醉酒的人,永远说自己没醉。盛先生,我一早就跟您说过,您的妄想症已经非常严重,但您一直拒绝接受治疗,甚至不肯承认自己患上了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