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雪看出霍煜庭的情绪转变，无语地把手机递给他。
霍煜庭心情愉悦地将手机贴在耳边，“待会儿我把手机号码发给白师兄，以后有事直接打给我就行。”
白夜枫都叫他‘煜庭’而不是‘霍少’了。
那他也叫得出一声‘白师兄’了。
“好。”白夜枫其实是个挺有分寸的人，他自己也有颜妮，所以很清楚这么晚打给甄雪确实不妥。
但他们师兄妹之间，有个规矩。
“我们师门里，如果有事晚上联络，只会响铃三声。要是对方方便的话，挂断之前会接。如果不方便，挂断之后方便了，会抽空回电。”
白夜枫怕霍煜庭多想，先解释了一下。
“嗯。”霍煜庭倒没那么小气，反正正如白夜枫所说——不方便的话，自然不会接。
他随后问起了白昊的情况：“白昊怎么样了？”
“不太好。”白夜枫坐在车上，望着灯火通明的别墅。
那里，有他深爱的女人，和女儿。
算得上，是白昊当初‘隐瞒之恩’，替他保下来的。
可白昊……
却很可能，永失所爱。
“我刚出门，他就控制不住放声大哭。”白夜枫声音嘶哑，“虽然我跟他不亲近，但白家那位对他管得极为严格，动辄就是家法伺候。有几次，我碰到过，他连眼角都没红一下。”
所以这次，是痛苦伤心到极致了。
才会放声大哭。
“他一定让白师兄帮他找那个女孩儿，是吧？”霍煜庭猜到白夜枫这通深夜电话的意思了。
“是的。”白夜枫叹气，“本来想找大师兄的，但思来想去……总觉得煜庭你的速度应该要快一些……”
“胡说八道，我速度可不快！”
白夜枫：“……”
嘶！
霍煜庭委屈看向伸手使劲儿拧他的女人，他又没有说错！
甄雪深吸一口气，用唇语逗他——你就跟个打桩机似的，还说速度不快？
“咳咳咳……”
霍煜庭成功被撩得咳嗽起来。
那要说是这个‘速度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