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他把菜单递给霍煜庭，让霍煜庭自己点几个喜欢吃的菜。
“我不挑，我老婆喜欢的，我都喜欢。”霍煜庭表示自己很好养活，也很守夫德。
白夜枫倒是打趣了一句：“小师妹喜欢的你也喜欢，那你岂不是要跟小师妹抢吃的？”
“不，我吃她剩下的。”霍煜庭丝毫不觉得有损男人尊严地认真回答。
甄雪真是忍不住想笑了，她抬手拍了男人手臂肌肉一下，“别说得好像我虐待你似的，我又不是母老虎。”
“是母老虎也没关系。”霍煜庭表示无所谓。
他还喜欢她在床上虎一点。
现在，还不够虎。
听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很期待。
点菜的事儿过了，白夜枫就趁着上菜之前，把今天和严序文的交锋情况跟甄雪简单明了地说了一下。
然后，他问：“小师妹，你怎么看？”
甄雪眸中光华流转，思忖许久之后，才说道：“在杜家看过杜可琪那五幅画之后，我的确觉得她内心深处非常痛苦，那些画也的确像是疯子画出来的。但现在我听了白师兄今天和严序文的交锋内容，我觉得严序文应该是在故弄玄虚。”
“怎么说？”白夜枫精神一振！
难道，严序文是在骗他？
“首先，那五幅画是不是杜可琪画的，还有待求证。”
“其次，就算那五幅画都是杜可琪画的，但是不是她每年画一幅，也有待求证。”
“最后，以严序文对杜家的报恩之举，如果杜可琪真的疯了，他不可能不找我给她治——就凭他找杜家夫妇找了二十多年都没放弃，我想哪怕他给我下跪，他都会求我给杜可琪治病的。”
甄雪对严序文这个仇人，可谓是钻研地有够彻底。
所以白夜枫一说今天严序文的那些话，她就立刻察觉不对劲了。
“煜庭，你怎么想？”白夜枫当然也没忘记霍煜庭这个超级大脑。
霍煜庭表示非常赞同：“我老婆说得对。”
“……”
“……”
包间里有短暂的沉默。
然后甄雪轻咳一声：“白师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