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裸奔。”
郁禾接受不了裸奔,再说了,昏过去了难道她就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吗?
与其这样,那还不如试试睡了这个雄性。
想到这,不等白澜反应,感觉热得实在受不了的郁禾直接游过去,然后双手攀住他脖子,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
见此,白澜眸色微沉了沉,搂住雌性的腰,低头一边回应,一边摸索着要如何继续下去。
他到底还是希望自己那方面功能能够正常。
可若是他不行了呢,雌性此时已经烧起来的欲火要怎么扑灭。
“en……”
难受!
郁禾这一夜只觉得自己一个人唱了好久的独角戏,就在她受不了这样的冷待,忍不住要哭起来时,一场甘露突然降下,紧接着变成狂风骤雨。
而她没多久就成了巨浪里的一扁叶舟,飘荡得人一上一下,直至筋疲力尽,才终于失去了所有意识。
……
次日,等郁禾醒来,天已经大亮。
而她被人抱在怀里,骑在一头金虎身上。
“醒了?要不要喝点水?”白澜略带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郁禾的身体反射性地紧绷了一下,但想到昨晚更亲密的事都做了,现在才来害羞,也太晚了。
她放松身体,然后轻“嗯”了一声。
然后一个绿色的水葫芦就递到了郁禾面前,她接过后抿了两口,道了声“谢谢”。
白澜微垂下眸,看着怀里柔弱无骨的雌性,“不用,我说了昨晚的事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结侣。”
郁禾没有说话,她不了解白澜这个兽人,不敢冒然应下。
而且她对昨晚的事,其实还是有点生气的,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给她下药的暮和云溪。
“如果……如果我不想跟你结侣呢?”
她突然发问道,“那他们给我下药的事怎么算?”
“……”
气氛,有一瞬间的安静。
云溪、蒙他们都把视线都落在了这边。
白澜声音平稳无波,“那你想怎么做?”
郁禾回头看向白澜,眼神里透着几分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