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差不多。
至少那些年长的雌性们是这样认为的,都是年轻时候过来的,谁没被雄性的甜言蜜语骗过呢。
于是纷纷心疼起郁禾来,安慰她道:
“郁禾,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雌性。是我们误会你了,快别哭了,雌性哭多了对身体不好。”
“是啊,你好不容易才从外面回来,人都瘦了。回头我家给你送点食物来,你收收眼泪,别听丽芙乱说。”
“丽芙也是的,没根没据地,怎么就说你跟着外面的雄性跑了呢。”
丽芙没想到她诬陷郁禾不成,还被反过来指责了。
她心里那个气啊,指着白澜他们就是道,“你们是眼瞎吗?郁禾指不定就是跟着他们几个跑出去的,只是他们不想要她了,所以才把她又送了回来。
而死不死的,他们既然是一伙的,这些事还不是他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郁禾本来不哭了,一听丽芙这话,眼泪又是一掉。
她也不为自己辩解,因为知道这种事越辩解就越说不通。
她只是哭着问,“丽芙你果然不喜欢我,那你为什么还总是让律给我送东西,告诉我说你很想跟我做朋友。你如果真的不喜欢我,那我走就是了。以后我走得远远的,再也不来碍你的眼。反正我死就死了,也没人会我说话。”
“胡说什么!”
那些雌性听到这些话还来得及说什么呢,就听到一道隐含薄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郁禾泪眼朦胧地看向白澜,只见雄性冷着张脸走了过来,伸手抓住她道,“这里若是没你的容身之地,我会带你走。”
只一句话,郁禾的心就乱了。
直到被他拉了过去,听到几个年轻的雌性后知后觉地尖叫出声。
她这才有窘迫地扯开白澜的手,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跟你们走的。部落里现在只有我和树婆婆两个巫,一旦树婆婆走了,我就是部落唯一的一个巫,所以我不能离开部落。”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占了原主的身体,就总想替原主做些什么。
比如帮她报仇,让丽芙和律这对狗雌雄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再比如,她替原主收一个弟子,这样原主虽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