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澜耐心地等他们两个把话都说完,见云溪和暮齐齐点头表示都没话完说了后,他这才道,“去查一下那个将阿禾骗出去的雄性是谁?刚刚那群兽人里,有几个兽人对阿禾的恶意很大。”
白澜的意思是从这几个兽人入手。
云溪正了正脸色,“好,我去查,只是我看那几个兽人里还有个雌性……”
“可以套她雄性的麻袋。”暮想也不想地建议道,“我看他们都是睡一个被窝的兽人,指不定害小雌性的事就是那个雌性指使的。”
暮这话一下子就打开了白澜的思路,阿禾毕竟是个巫,害她的雄性与她如果没有任何实际上的龌龊,那有没有可能是别的兽人指使的。
就比如雌性之间的攀比、妒忌。
而跑到石屋后面晒草药的郁禾还不知道白澜他们只是围观了一场争论,再结合一些听到的事实,就已经把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这会只觉得眼前有点黑,明明雨季的晴天并不那么热,她怎么还会有中暑的前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