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嗯”了一声,随后走到郁禾身边,看到她手里在做什么后,他问,“这就是你说的毛线?”
郁禾随口提出有一种毛线可以值毛衣穿在身上御寒,白澜便让云溪和他一起收集了不少蓬松又长的毛发,因为郁禾以前只看过视频,从来没动手做过,因此失败了好多次,还是在云溪的帮助下才把毛线弄出来。
郁禾此时正在把卷在木签上的毛线抽出来慢慢地卷成一个毛线球,听到白澜问她,她轻“嗯”了一声,“嗯,等会我给你织个围巾。”
本来她说想给他织个手套的,但想想她很久已经没织过这种东西了,还是来个简单得好。
不织花纹,直接就织成长条形的围巾,这个不难,而且熟了后就是机械性动作,不至于被累到。
这次换作白澜轻轻“嗯”了一声,但他没再说其他的话。
而郁禾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看她,她忍不住抬起头,“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白澜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阿禾,我们结侣吧。”
“啊?”
太突然了。
郁禾又赶紧往云溪和犽刚刚站的位置看了看,发现两人都已经不约而同地装成聋子,一个低头搓毛线,一个正忙碌着做兽皮靴。
“结吗?”
见雌性眼睛左看右看,脸上却飞快红了起来,白澜心下微松,没有不愿意就好。
虽然这时提出结侣确实是有些趁人之危,但眼看着幼崽就要出生,白澜也要考虑起为自己正名分的事。
不然等她生完,其他雄性趁他不注意来献殷勤,那这个他本来是第一兽夫的雄性岂不是就要沦为“小三”一样的存在。
郁禾低低地应了一声,“嗯。是今晚结吗?”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这话不对,这显得自己好像很着急一样。
而白澜听后沉吟了一会,“今晚也行,那我下午就去准备。”
郁禾头低得更低了,她不敢说自己身上有能结侣的药水。
因为那是原主为她和律准备的,如果她提了,白澜说不定就会猜到这事。
明明主动背负了原主的过去,可郁禾却私心地不想让自己和白澜的结侣会被这些事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