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听不进我们的话。你的雄性那么强,要不让他先住手吧?”
“绿姨,你这说得什么话,明明是阿恶先对……”
阿芸的话还没说完,这边郁禾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然后她气疯了一样猛推了绿姨一把,声音几乎是哭着喊道:
“凭什么我的雄性只是自卫就要收手,他也是个兽人,他也会受伤!绿姨,你们真的……都太恶心了!”
太恶心了!
阿恶要杀她,她的雄性只是为了保护她,才对阿恶还了手,就这样他也顾忌着是乌山部落的地盘,没有一拳就把人打死。
而族长一来,连问都不问一句,就将她的雄性视为侵略者。
她的雄性强是他的本事,可这不代表,面对别人的攻击,他连还手都不能还手。
“白澜,我们离开这里,我以后再也不要回来这里了。”
郁禾此刻是心寒到了极致,除了阿芸,这里根本没有任何兽人值得她再多留一会。
她眼泪朦胧地看向白澜,心里满是怒火和恨意。
这群兽人根本不值得她做那么多。
原主的仇她如今已经报了,只有阿芸还需要她帮助成为真正的巫,等把该教的都教了。
原主的事就与她再无瓜葛。
她永远永远都不会回到这个没给过她半分好印象的部落。
“阿禾!”
白澜在郁禾又一次倒下前接住了她,他微沉了脸,将人抱起,然后对被人搀扶起来的族长道,“既然你们想划清界限,那阿禾这段时间借宿在乌山部落的食物我们会送过去。以后,乌山部落再出任何事,便都与阿禾无关。”
说罢,他扫了眼竟然还有气的阿恶,眸底闪过一丝暗芒。
今天的事,明显就是他们被算计。
不过,敢算计他们,他以为他们就不能反算计回去吗?
阿禾离开的事已成定局,不过背负骂名的,可不见得是阿禾。
尤其是,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有两个目击证人。
看着白澜抱着郁禾迅速离开,阿芸和阿芸的雄性都觉得今天的一切像是在做梦。
“这、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芸知道郁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