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可惜的是,云溪这次没喂她。
郁禾看她一直扒拉在云溪腿上,偷偷捂了下脸,然后就过去把她给扯下来了。
“嗷呜”
阿母,你干嘛呢?
楚楚失去了她的“专属宝座”,立即就在郁禾怀里闹腾了起来。
郁禾被她一个左抬腿,又一个右伸爪地弄得差点没让她掉下去,还是白澜一把提起楚楚的后颈皮,将她抱紧不准动。
雌性这才松了口气,交代道,“你看着楚楚,我给她去弄点伤药,可别明天感染肿起来了。”
玩的时候虽然找到了艾草和其他常见的清热抑菌草药咬碎了敷过,可是那东西楚楚一点也不喜欢敷,一转头就把草药给拍掉了。
白澜摸了把活蹦乱跳的楚楚,“嗯”了一声,他没说这点小伤口哪里需要用上伤药,因为知道说了也只会挨雌性白眼。
他阿母护犊子的时候就是这样对他待阿父的,而他阿父也是吃饱了撑着,明知道阿母最看不得幼崽们受伤,却还是因为被自己雌性区别对待了,忍不住嘴犟。
然后白澜阿父阿母又是一阵拌嘴。
……
楚楚一个幼崽因为被蛇咬了一口,今天享受了阿父阿母的双人伺候。
可她依旧不怎么开心,反而有点任性地趁阿父一个不注意,就偏头避开阿母给她喂的肉。
“楚楚,吃肉啊,你平时不是最爱吃肉了,今天怎么不爱吃了。”
“嗷呜”
哼,谁让阿母让楚楚变得臭臭了,楚楚生气了。
雌性幼崽扭过头就是不肯吃,郁禾左喂右喂也喂不进她嘴里。
她扯了扯白澜的胳膊,白澜这才低下头,轻声道,“那是阿母担心你,因为你被蛇咬了,涂上药后,会好得更快。”
听到阿父的解释,楚楚满脸懵懂地看着阿父,“可是楚楚臭了。”
楚楚不知道什么受伤,也不知道受伤太严重了就会痛。
她这会只知道阿母给她涂了臭臭的东西,而她不喜欢。
“嗷呜”阿父,楚楚变臭了,再也不是香香的楚楚了。
“不,你不臭。”
白澜强调重点。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