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还有哥哥不是一直都想让阿父陪你们多玩会吗?现在就让阿父陪你们去玩好不好,等明天,哦,等过几天我们再学飞好不好。”
等下她就给白澜讲一下怎么做风筝,让他连夜去做个大风筝,到时就让白澜用风筝带着三小只飞一下,这样也不至于让姝姝这样傻傻地以为跳一下就能学会飞了。
痛不痛啊,她的崽,你不痛,阿母都快要心痛死了。
但是郁禾低估了自家姝姝的执拗,她抱着两小只才刚起身,就察觉怀里一空。
本以为是姝姝或楚楚谁趁自己不注意,就挣开了她的手跳了下去。
但低头一看,姝姝呢?
哪哪都找不到人影。
“少主,姝姝在那!”
“阿禾,头上。”
白澜提醒郁禾的话才刚落下,人就瞬间不见了人影。
郁禾茫然地抬起头来,然而这一抬头可不要紧,姝姝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真的就那么飞了起来。
还在那么高的地方,还正以肉眼可见的坠落速度疯狂地往下掉。
郁禾这一刻只觉得脑子极其眩晕了起来,可她意识却很清醒,她的幼崽,如果没人能接住的话,她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她会死的,她会死的。
雌性脸色惨白地跌坐在,楚楚摔在了她身上也没让她有任何感觉。
一股血腥味从她口里弥漫,郁禾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掉下来的白影。
直到看到一道人影飞快掠过,将那道白影接下,郁禾这才后知后觉地眨了下眼。
姝姝?
她的姝姝没事了。
“阿禾”
“嗷呜”
还有急匆匆的脚步声,各种声音在郁禾耳边一瞬间响了起来。
白澜将压根没察觉到发生什么事的姝姝塞进了自己伴侣怀里,将人搂紧,“阿禾,姝姝没事。快松嘴。”
郁禾死死地用牙齿咬着自己嘴唇,脸色煞白得可怕,额头冒汗了也全然不知。
更让白澜他们心惊的是,郁禾的指甲在掐进手心里就断了好几个,此时她手心里也满是血。
楚楚满是慌张地想去舔阿母的手,阿母的手上的有血,猎物出血就代表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