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怎么个厉害?”
雄性问这话并不是无端问起,而是雌性在床笫之事上并不像她平日表现得那么胆小,正相反,在这种事上,只要不是她身体不适,她一向积极主动得很。
郁禾比他要矮半个头,闻言脸颊两侧飞快地浮起不太明显的红晕。
她掂起脚,在他耳朵轻轻道,“那里最厉害了。”
雌性的话轻得要不是正好凑到他耳边,不然他都有些听不清。
但听清了后,白澜便是心头猛地一动,将人紧紧扣在自己怀里,低头埋下,不多时两人唇齿一阵交融。
……
次日郁禾醒来后,身上就是密密麻麻的酸痛。
想到昨晚的放纵,她就有些想捂脸。
因为赶路时能让他们休息的地方并不适合做任何出格的事,所以一到半月城,有了私人空间后,郁禾的色心就再也忍不住了。
而平日里一向沉得住气的白澜被她那番诱惑人的情话一勾,也没能稳下去。
所以一晚上,两人折腾到了快天亮才睡去。
“太孟浪了。”
郁禾在发现自己都下不床后更是悔得在床上埋脸。
直到白澜进来挖她,郁禾看着他毫发无伤的样子,一个没忍住,搂住他脖子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不公平。”
正常来说,雄性也会因为这种事而力竭,第二天绝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白澜跟抱小孩似地将她抱起来让人坐在他大腿上,然后将旁边的肉汤端来喂给她喝。
“我是紫阶兽人,只是一晚上而已。”
这话说得在郁禾耳中太有暗示性了,她忿忿不平地将那口汤喝下后,伸手又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哼!”
雌性冲他娇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