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口中的瓜子皮继续道:“福祸相依嘛!那玩意儿咱爹肯定是把握不住,所以结果就是咱娘彻底没了,没的干干净净,你俩又死了,我也又死了。”
看着身形开始迷幻的羞月与震星,汉阳有些不放心,正要向初确认一番,便见到初向他摆了摆手示意其暂时别说话。
只见初深吸一口气后颤声道:“我没死,咱爹也没死,所以一切又得重来一遍。但是这次无论咱爹如何求人舔人,都得不到将娘复活的办法,哪怕是曾经主宰这片大陆的最强者,连他都说世界上从没有过这号人。”
“所以…”初只说了两个字,就被震星和羞月齐声打断。
“所以咱爹疯了,他想尽一切办法想将这个忘记咱娘的世界毁掉,可后来的他却发现世界是那么大,没有尽头的海洋之上还有很多很多个大陆,多到比他思念咱娘的次数还要多。”
当熟悉的哭泣声从弟弟妹妹那里传来,汉阳赶紧站起身来到他二人一旁,先是将二人起伏的心情安抚之后,又帮着两人整了整衣衫。
最后兄妹三人站的笔挺,旁边是互挽胳膊的初和阿一。
只听“咯吱”一声房门打开,面有两道干涸泪痕的女人手捧一团红布包走了出来。
头戴碧玉珠钗,耳挂镀金银环。
身穿百花喜服,脚踏纹梅绣鞋。
——
“阿初,这是你爹在你出生那年便为你绣好的嫁衣。过几日等你爹归来,娘亲手为你穿上嫁衣送你出嫁。”女人小心翼翼的将红布包递到初的身前。
可此时的初听到母亲的话之后,怔怔的盯着被推到胸前的红布包一阵泪酸不止。
“娘,我明明记得这你缝制的呀!难道我记错了?”
“怎么可能是我缝制的,娘打小就穿的粗布麻衣,家里更是穷到一根绣花针都买不起,我这缝衣纳线的功夫虽说师承你爹,可让为娘缝制一件嫁衣这不是难为我吗?”女人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匆忙将红布包推过去之后又返回了屋内。
等她再出来时,脸上挂满了自豪,怀中又多了三个红布包。
“瞧瞧,阿阳他们都有咧。这都是你爹缝制的嫁衣和喜服,你爹能耐吧?他总念叨什么无需等你们长大成人再量尺寸,还常说他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