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的话快跟我一起大声念。”
——
“不可以,但是我知道有个东西能让你填饱肚子!”
“不可以,但是我知道……”鲁福斯将散不散的意识中传出很不稳定的声音,“老师?是老师吗?老师你不是死了吗?我明明亲手给你埋了,还埋的特别深!”
见鲁福斯的意识团又有了分散的趋势,那蓝色符文再三绽放光芒,成功将蓝色光罩外的红芒驱离:“蠢货,我没时间给你解释什么,你的未来不是以这种不明不白的方式死去,如今这个世界未来所拥有的一切良善可能性正在急速减少,速速跟我一起念刚才那句话!别怕,我会在我所看到的未来等你!”
蓝色符文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到让人无法看见蓝光中的符文轮廓。
当符文不再闪烁而是持续发光,许许多多黑色的符文从中生出,而后就见这些黑色符文飞速射向那条独目赤蛇。
同一时间,意识趋于稳定的鲁福斯也开始跟念那句话。
“不可以,但…”
一遍,两遍,三…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之后,“唰”的一下鲁福斯的意识世界突然明亮起来。
当现实中的鲁福斯双目重新聚焦,五官所回馈的一切都在表明——原来现实的恐惧才刚刚开始。
“咔嗤咔嗤”
清晰的撕咬咀嚼声不仅以空气传播的方式扎进鲁福斯的双耳,还以身体感受的形式携带着剧痛冲进他那清明澄净的意识之中。
双目向下转动,鲁福斯并没有看到自己的鼻子,而呛肺的血腥气和后知后觉的疼痛也在提醒他——“你的鼻子已经没了,你正在被填肚子,快跑!”
求饶、挣扎、或逃跑,都可以。
但是,明明已经意识回归的鲁福斯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丝毫。
当左脸的腮肉被顾开一口撕下,鲁福斯也记起自己意识沉寂之时肉体存储下的记忆。
原来,他的肉体早就替他回答过顾开的问题了。
只简单的“可以”两字,就证明鲁福斯无法再决定自己的命运。
他不行,那颗符文不行,窃取那颗符文的神秘老人——也不行。
不过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