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要是有用,要脑子干什么?”
南初听着外面紧促的敲门声,再看着正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祁御。
她已经不知道是该慌,还是该不慌了。
门外,外公外婆过来劝靳安辰,靳安辰依旧不管不顾地敲门。
他见南初不开门,也不答应,气得开始砸门。
“南初,开门!”
“你再不开门,我要撞门了。”
南初立马跑过去抵住门。
一心祈祷,千万门的质量跟床一样。
看着慢慢吞吞系领带的祁御,南初差点急哭了。
“祁二,你快点!”
“靳安辰都来捉奸了,你好歹尊重一下他,行吗?”
祁御,“他这么不知好歹地扰我清梦,我尊重他个蛋!”
靳安辰在门外大喊:
“南初,开门!”
“说,你房间里是不是藏了人?”
南初都要急死了,“祁二!”
只见祁御理了理塌床,还把南初的小布料往被子里塞了塞,确保没什么私密的东西露出来,才慢吞吞地进了洗手间。
哗啦啦的水流声里,他还问她:
“有牙刷吗?”
南初感受到靳安辰一脚一脚踹在背上的感觉,整个人都要疯了。
“都什么时候,你还刷什么牙?”
祁御站在洗手间门口,“不刷牙,你让亲吗?”
南初气得翻白眼,“自从被你亲过之后,你什么时候亲我问我意见了?”
祁御,“那行!”
没等南初反应,祁御已经朝她走了过来。
一门之隔的房间外,靳安辰正在奋力砸门。
一门之隔的房间内,祁御将南初按在了门板上,亲得南初软了腿。
“乖,一会儿见。”
随即,他走向洗手间。
南初听到开窗户的动静,吓得立即跟去洗手间。
只见他几个跳跃,踩着空调外机和阳台栅栏,直接落了地。
南初的心也跟着他从嗓子眼落回胸膛。
呵。
果然应了那句话: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偷鸡又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