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眼泪。
祁父随即跟了出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对比祁母眼泪婆娑,祁父则一脸笑意。
“你这到底是心疼儿子,还是心疼当年的我?”
当年,祁父为了反抗父亲的联姻,也挨了不少次这样的鞭子。
最后一次,为了娶祁母,被打得浑身是伤。
他当时也是勇猛,为了反抗父亲,硬是没上药没治疗,任凭伤口发炎发烧,烧到三十九度五,差点烧成傻子。
祁母狠狠剜了他一眼,“都怪你!”
祁父一脸委屈,“怎么又怪上我了?”
祁母暗骂:
一样的犟种!
祁父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老婆,还是痴情表白,“那小子遗传我,一样的情种。”
“放心,我有经验,爸肯定拗不过那小子!”
祁母又听到几声鞭声,忍不住担忧。
“那姑娘怎么样啊?”
她开始担忧,“也不知道值不值得他受此一遭。”
祁父看了眼同样一脸担忧的祁骁。
“阿骁。”
祁骁走过来,“爸,妈。”
祁父,“见着那个姑娘了吗?”
祁骁摇头,“没见到。”
“不过,她和刘小姐是好姐妹,是刘小姐和方先生孩子的干妈。”
祁母一顿,“刘玄?”
祁骁点头,“是。”
祁母听到这里,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能和刘玄成好姐妹,品行肯定不会太差。
只是这家世,配祁家确实有点悬殊。
祁母,“我给玄子打个电话问问。”
五分钟后,祁母偷偷靠近祠堂,录了段视频。
此刻的祠堂内:
祁爷爷,“祁御,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跟那个南初不可能!”
“你给我趁早死了这条心。”
祁御背脊挺直,血性又刚硬。
“霍黎,人小姑娘长得标致,家世又和祁家相当,才情学识配你绰绰有余。”
祁御目视前方,一个字没应。
祁爷爷握着手里的藤鞭,几次想挥出去,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