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刘玄凑近南初,低声说,“刚刚那男的问你,说哥哥家里养了乌龟,问你想不想去看看头。”
南初,“我不喜欢乌龟。”
刘玄一笑,趴在南初耳边说了几个字,南初小脸瞬间爆红。
天哪!
文字是这么玩的吗?
中国语言博大精深,恁是被这些色狼们玩坏了。
之后,又有个男人说,“在哥哥怀里,我一呼一吸间,你进退两难时,我的身心里都是你!”
原本还挺平平常常的话,但是自从刘玄那个答案之后,南初不自觉地往那档子事情上想。
越想,脸越红。
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这时,刘玄见南初尴尬,想着换个话题。
“你们有没有什么特长。”
刘玄想,跳个舞或者唱个歌什么的。
南初也自动认为是才艺表演,顶多肌肉展示什么的。
这时,给南初倒酒的男人,似乎也知道南初对他有些特别。
他凑到南初耳边,“我没有别的什么特长,就是那方面时间特别长。”
“姐姐,晚上别走了,试试我,行吗?”
南初麻了!
身心俱麻!
心也被叫酥了!
理智提醒南初:酒色误人,这事使不得!
南初晃了晃头晕脑涨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冷静。
迷迷糊糊中,有人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
再看另一边,刘玄也在晃脑袋。
只是,她看了看面前的男人,捧着男人的脸,问,“你是谁?”
方文山气笑了,“你觉得我是谁?”
刘玄,“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像我老公。”
说完,她立即推开男人,“不可能!”
“我男人现在还在昆城陪我儿子呢,不可能在这里。”
方文山朝一包厢的男人斥了句,“都滚出去。”
几个男人见惯了“妻子爱玩,老公来捉奸”的场面,识趣地离开。
这时,刘玄好像就醒了些。
“老公?”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