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回头,只看到靳安辰抱着南初离开的背影。
他气得一脚踹飞了脚边的垃圾桶。
“艹!”
这边,靳安辰揽抱住南初的腰,晃着她的肩膀。
“初初,你怎么了?”
“是不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了?”
要不然,她为什么会忽然哭着朝一个方向跑,连主持人叫她都听不到。
南初看着面前的人是靳安辰,这才回过神来。
她一把推开他,又朝祁御消失的方向看了看。
这才收回心思上台发言。
看着台下外公全白了的头发,还有他浑浊眼里的执念,南初心头酸酸的,鼻头也酸酸的。
可她的心痛,谁又知道呢?
一周后,南初在方家的慈善晚宴上再次见到了祁御。
这次,祁御的身边站着霍黎。
时不时地低头和霍黎说着什么,脸上都是温柔。
他好像是看到了她,又像是没看到她,因为他的视线没在她的脸上有任何的停留。
生分,疏离。
像是之前那一年夜夜压着她的不是他一样。
她见过他最失控的时候,现在也见了他最冷情的一面。
好不容易熬过晚宴,开始了晚上的拍卖。
南初看中了一只成色极佳的玉镯,心想着马上外婆生日了,她想拍来送给外婆做生日礼物。
镯子一开拍,南初直接高出起拍价五百万叫了价。
这时,靳安辰和祁御像是跟她杠上了似的,一个比一个出价高。
南初聪明地退出争夺。
就一个镯子,她不是非要不可。
因为是慈善性质,镯子的价值抬到两千万,价值也就到了。
明显的靳安辰是经不起激的,在祁御叫价到一亿两千万的时候,靳安辰直接加价到一亿五千万。
就在他得意地等着祁御再举牌的时候,祁御竟然拍拍屁股走人了。
南初见没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去找了刘玄,跟刘玄打了声招呼,便也离开了。
去停车场的路上,南初接到外婆的电话,挂了电话时手机提示热搜新闻。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