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
然后我又看向裴谞,“我不过就是做个手术,大不了死在手术台上,当然没有你陪小情人重要。”
我确实想讽刺他,可话说出口变得冷淡无比。
因为我在陈述事实。
几个月的癌症复发,裴谞有那么多机会发现我的不对劲,他都没有。
为什么?因为不在乎。
全家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裴谞猩红着眼睛看着我。
二伯母小心翼翼地问我,“这是什么手术?这么大伤口?”
“汝腺结节有点严重,医生说是气得。”
这是我一早就找好的借口,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头顶青青大草原的裴太太,被气成这样,似乎也很合理。
“混蛋!裴谞,你,你……”
裴老爷子直接将眼前的茶杯扔在裴谞身上。
他身边的廖心儿低头抿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爷爷,不,江夏,你听我说,当时我……”
“你还有脸解释?
裴老爷子要过来打他,其他人赶紧赶住。
我则是朝着他耸耸肩,“事已至此,把话说开了也很好。”
“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再说一次,裴谞离婚吧。”
“既然你已经和别人有了孩子,裴家也认下这个孩子,那我就该退位让贤了。”
我又转头看向不断穿着粗气的裴老爷子,然后深深鞠躬。
“爷爷,对不起,我辜负您的期望了。”
“可不管谁是裴太太,我都不想做裴太太了。”
“欠裴家的我以后会还,但我要先保住自己的命,这么被陷害下去,我真的会死。”
把话都说清楚,我似乎也轻松了不少。
不该我背的锅,我不会去背,该裴家去澄清的,我也不会插手。
反正污蔑我就是污蔑了裴氏,一荣俱荣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清楚。
我转身离开时,二伯母想要拦我,可看到我的表情,她也停住了脚步。
只是走到门口前,我转头看向一脸雀跃的廖心儿。
“廖心儿,你怎么知道视频是在餐厅包厢拍的?”
看到她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