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裴谞似乎很烦躁,在我病床前走来走去。
最后他站定,又用了老方法。
“江夏,如果江玉婷……”
“裴谞,省省吧,你知道我手术成功概率不大,我都要死了,管不了她了。”
我始终闭着眼睛,没什么感情地说道。
“我真的很累了,你要是硬逼我,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死了,你对他们怎么样和我也没关系了。”
或许是我的语气太淡然,或许是裴谞也累了。
最后我听到他吐出两字,“随便。”
他离开病房时,又和我说了一句,“你有两天考虑时间,我等你电话。”
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放弃。
我目光呆滞地看向天花板。
病房的墙都是浅绿色的,象征着生命、新生。
可我此时只有一片凄凉,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逼我呢?
我确实做不到真的不管江玉婷。
说起来也奇怪,小时候我们俩就见过几次,关系不怎么样。
可好像这两年关系就突飞猛进了,她能为了我不要公司,我也不能让她错付了。
我知道,她想要嫁入盛家,就不能一直被裴谞针对。
想了一天,周末我把电话打给了裴译。
“裴译,我想好了,咱们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