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地上,哪哪都疼。
苏绾只觉方才的痛感不似作假,她看了看了四周,心中有了大概的推测,她不仅没有死成,还重生了。苏绾苦笑一声,老天果然还是要惩罚她的,让自己又回到了嫁给郑砚尘半年后的日子,再过一年她会因为发现郑家边境走私的秘密而被囚禁地牢。
可这不是国公府,苏绾看着略显简陋的内室,瞳孔骤然一缩。
郑砚尘忍着剧痛要起身,奈何苏绾下手实在太重。他紧咬着牙关,心中怒意正盛,若不是碍于后日的计划,他哪里要自甘下贱来巴结这个蠢货。
苏绾拿来郑砚尘的衣服甩在了他的头上。
“流觞!”
门外的流觞因为刚才的声响正担忧着,如今听得少夫人召唤,本想推门而入可转念一想不成。
“别进来!”听得郑砚尘一阵嘶吼,语气有些不对劲,流觞更是担忧起来。
苏绾又道:“去找乘风来,就说少主公受伤了,让人将他抬出去。”
流觞一听,忙去叫郑砚尘的长随乘风。
而房内的郑砚尘厉着眸子看向苏绾,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苏绾,你是不是疯了!”
苏绾看着面有愠色的郑砚尘,温笑着,“我就是疯了,你最好离我远点!”
郑砚尘诧异地看着苏绾,那笑容总觉得有些阴暗。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乘风的声音,“少主公您还好吧?是否需要找大夫。”乘风说这话时脸色别提有多红了,这种事若女子受伤还说得过去,发生在男人身上还是头一次呢。
“滚!”
郑砚尘心中憋闷,可苏绾却是坚定道:“把人抬走,少主公需要医治。”
“我不走!”
夫妻同房,身为丈夫半夜竟带着伤被赶了出去!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更何况这还不是在自己府中!
而乘风一听到郎君受了伤,便推门而入。却见郑砚尘蜷着身子蹲在地下,苏绾则是居高临下看着他。
郑砚尘是被人用担架抬走的。
“流觞。”苏绾的声音将一脸愣怔的流觞拉了回来。
苏绾握住她的手心中尽是苦涩,前世她和流烟得知自己的计划后便瞒着自己与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