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国公府,不能阻挠他儿子和丈夫的前程。
“那茶商在哪儿!”
“在水扬巷,姓周,孙管事知道。”
温氏大惊,“在京城?”见秦氏低着头不敢发言,温氏捂着胸口坐到案前无力道:“来人,让孙管事快去找!”
秦氏泪眼汪汪看着脸色黑沉的温氏,“婆母,儿媳有一法子。我知道此事都是我不好,可眼下还是要以大局为重,若要事情不传出去,那就要永绝后患。”
秦氏缓缓抬起眼帘,沉默地望着地下的人。
秦氏知道,国公府内开销太大,仰仗的大都是外面的庄园铺子,便是温氏管家,也总有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不过是自己走了霉运,更重要的是自己没有温氏狠心。在上次那些人闹上门时,她就应该果断将人处理掉。
秦氏一脸乞求地看着温氏,她感受到了杀意。其实温氏早已起了杀心,不过是碍于那可笑的名声,不好宣之于口罢了。那为了自己,她便来唱这个黑脸。
片刻,温氏无奈地叹了口气:“便是庶族,也是人命啊。”
秦氏跪着向前爬了几步道:“儿媳愿吃斋念佛,以赎罪孽。”
温氏再次闭上双眼,捻着手中的佛珠不再言语。
这是认可了。
秦氏踉跄起身,擦掉眼泪,而后就要让岁心去找人。
“可是,就算了杀了他们,万一他们还有握有证据的同行之人,这不是在雪上加霜吗?”
那声音虽轻柔,却似一记重锤猛地敲醒了二人,秦氏和温氏皆是惊讶地望向苏绾。
苏绾瑟了瑟身子,憨笑道:“这是我胡言乱语了。”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让温氏陷入了迟疑。方才听到虞朗令在府中时她瞬间急了。可冷静下来一想,一群庶民为何会有恃无恐赶来国公府讨要说法?他们就不怕死吗?若是怕,他们依仗的是什么呢?
温氏再次看向苏绾,心中也有了几分动摇。“先把人看好了,等那茶商和铺子里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再管他们也不迟。”
秦氏也看了眼苏绾,而后一脸不安地往旁边挪了挪。
堂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些诡异。
片刻,一个丫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