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尊心自然受到伤害,“好好好!我好心关心你,你就这般下我的面子。往后我若是再踏足这院子,我就——”
“夫君还是少立誓,这句话你说了不下八百遍了,君子一诺,可未曾见履行过诺言。”
“你!”
郑砚尘当即被气的脑瓜嗡嗡响,这苏绾实在蠢得没边。就算对自己有意见,难不成连孩子都不想生了吗?要知道,一个女子在深宅大院中没有子嗣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难不成她要了无牵挂的孤寡一生?那可真是可笑!
“苏绾,你该成长一些了。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总有你求着我的时候。”说完便摔袖而去。
见人走了,流烟和流觞悄悄走了进来,一脸的欲言又止。
“人都准备好了?”
“都找好了,是刘管事教了好久的。”
苏绾浅笑,“好,务必要确保少主公的行踪。”
“是。”
苏绾在忙着后院的杂事,殊不知谢隐又来了国公府。
花厅内,郑巍澜和谢隐相对而坐。
郑巍澜在得知茶商不见踪影后便知道是谢隐所为,若是那群人不再闹事也罢,可他们手中恐怕还有把柄,故而不得不除。到今天这一步若是被虞家知晓,少不得要生些隔阂。为今之计,便是要稳住谢隐。只是不用想,谢隐这样做定是以此为筹码要达成自己的目的。无法,郑巍澜只得再次将谢隐请到府中来。
“还是要多谢前几日的解围之恩。”郑巍澜给谢隐倒了杯茶水,笑意还算热情。
“这倒不必,职责所在。”
“老夫也知晓这件事情确实做的不够妥当。本想安抚那些商人,谁知不见了踪影,不知谢首司可有他们的音信?”
谢隐一脸懵然,“这人既和你们国公府有关,自然会来找你们的。那日,我让人帮他们看了伤又安抚了几句后以为郎令会派人与他们协调便没再跟着了。怎么,没找到?”
郑巍澜看着谢隐的表情,脸颊微微一抽,这演技当真是炉火纯青。
“确实,此事还劳烦首司多关注,毕竟我们也想善结。”
谢隐挥了挥手,“好说,怎么说我也是个中间人,自然会负责到底。这人嘛,我替你多寻摸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