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
萧煜诚对谢隐这个朋友最是上心不过了,为此他曾偷偷调查过,发现茗香轩竟然有一个和谢隐同样的目标。萧煜诚本想探探那东家的底细。谁料那厮只一味地说不知道,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反复重复着合不合作。他都怀疑这东家是被那刘管事绑架了。
“什么秘密?”谢隐开了口。
“他和你都在找一个人。”
谢隐回头只见萧煜诚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且说苏绾猜到是谢隐的人在恶作剧后,便只是提醒刘管事万事小心,近几日别再有什么动作。等回了国公府后,她并没直接去听雨轩而是先去了后院的厨房。
又春堂内,温氏在听说苏绾刚回到郑家后,眉眼间露出几分不悦。苏绾掌家后,温氏一直都是不满的。毕竟让她动几个人都做不好。温氏从未反思过国公府频出乱子的根源,而是一味责怪苏绾无能。
听着近几日厨房,花园这些地方男男女女闹出的事端,温氏后悔之前想要换一批人的决定了。不过还是苏绾太过无用。
而坐在下首的秦氏见温氏对苏绾不满,便顺势道:“这件事儿媳也有错,弟妹挑不起担子,我也没能辅助好。”
温氏冷“哼”了声,“你的罪岂止是这个。”若不是看在孙子和儿子的份上,她早就将人关起来了。若不是她,国公府何至于让苏绾这个蠢货掌家。
秦氏一噎,干笑道:“婆母说的是,不过眼下是要将看春宴规划好,切莫在这京城闹出笑话才是。”看春宴是大昌南渡时,世家大族为了鼓舞人心,抚慰人们对故乡思念而每年轮流举办的一场宴会。京城中的士族子弟都要参加。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看春宴也成了世家大族靠联姻结党营私的工具。
言及此,温氏又是一阵郁闷。如今公中亏空,自己力不从心。秦氏本就没什么私产,本想着让苏绾想法子,可谁知她这么久了还没动静。真是个废物,她郑家如今竟沦落到让一个没什么见识的粗鄙丫头来掌着。
“如今,宫中亏虚,既要省钱还要办的体面,这倒是给弟妹出了很大的难题。”
温氏沉着眼帘不言语,又听秦氏道:“我们郑家百年根基,自来靠的是自己。只是看春宴不比寻常,更甚者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