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买卖可做且目标是国公府。等自己来了,却听到她们夫妻二人的对话。丈夫要娶平妻,这个曾经跟在郑砚尘屁股后的小娘子该躲起来哭才是。她如今夜里却与别的男子来私会,啊不对!应是理智地谋大事。那这苏绾也不见得有多长情吗。
“可是谢首司对买卖很感兴趣不是吗?”
谢隐哼哧一声,“你回回这么说,可也不见夫人的酬劳啊。”
“怎么?你的人没有去找吗?”
谢隐垂眸,近几日东南和西北叛乱又起,忙着为圣上排忧解难,他也是昨日才闲下来的。关于苏晏辞之事便让信任的人去办,现在还是没有消息。这不排除苏绾是在故意浪费时间。
“说吧,今日有何新鲜事?”
“首司可知道,郑砚尘为何急着要娶刘家娘子?”
谢隐皱了皱眉,“你问本司,觉得好吗?”
“那是因为他必须要娶她,否则于他不利。”
谢隐皱了皱眉,只见苏绾嘴角微微扬起时浑身透着阴冷。
“那你为什么这么开心?”
苏绾依旧笑着,“难道首司不开心吗?这可是扳倒郑砚尘的好机会,你不是早就看他不爽了吗?”
谢隐深望着苏绾,笑的比苏绾还要阴冷,“你比我看他还要不爽吧?我现在真的怀疑你当初追在他身后是不是另有图谋。”
当初,他只觉得郑砚尘对苏绾是欲擒故纵,可如今他只觉得丫头玩得技高一筹啊。
“谢首司,他们郑家曾经要灭了我的族人。若是你,怕是要将他们祖宗拔出来吧。难不成,我还要看着他们一点点的将苏家打入地狱?”
苏绾说没了方才的温婉笑意,语气眼神冷厉了几分。
谢隐盯着眼前的女子试探道:“所以郑砚尘与刘家女娘的事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苏绾眼神微闪,没错,就是她做的。她许久之前便让人跟着郑砚尘的去处,后来便在千味楼埋了人。她本想着连带那江蕴好好教训教训,只是江蕴身在苏家让她有些为难为难,谁知又出现了个刘玉容。
恰逢昨日虞家一党中诸多权贵子弟聚在一处,苏绾的人便偷偷在郑砚尘和刘玉容的酒中动了手脚,而后将身边人引开,结果自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