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此事都是阿嫂偏听了贱奴的鬼话,可我都因着你还有国公府啊。”
“可阿嫂有没有动动脑子想想,就算给苏绾一百个胆子她敢出去招惹这种是非?你这分明就是在自掘坟墓!”
郑砚尘气得大骂起来,温氏和秦氏见郑砚尘对苏绾那心思仍是不放在心上,不由得苦叹。
“事情已经发生了,眼下是该好好想想如何解决,急也不是办法。”温氏开了口。
“没错,二郎,只要我们找到出口,将这件事情泼出去,让人以为是对家要往我们身上泼脏水,这样流言总会消失的。”
郑砚尘眼神缓和了些。
“说来,今日我让人出去找那些男倌却不见了踪影,看来是有人故意为之啊。”
此言一出,郑砚尘眼神微变,故意为之?难道说是和算计自己的人是同一拨人?
秦氏见郑砚尘怒意消减了些继续道:“这几日本就不太平,弟妹这个管理内宅的人却出了府,是不是太巧了些。”
郑砚尘蓦地转头,“你什么意思?绾儿不在府中?”
“是,因着看春宴的事情今日一早便出了府去了城外的庄子上。”
“阿嫂莫不是想逃脱责任?看看春宴事关政事,且宴会在即他去了庄子上也无可厚非。”
秦氏讪笑:“二郎说的是,此事是嫂子狭隘了。只是这件事婆母本是交给弟妹来处理的,可弟妹却只处置了身边的曾嬷嬷还有那个人,至于外面的事情却一概未管。弟妹并非不知外面的事情,可近几日却未见他与我交谈或者做出应对,以至于我们现在才知道,耽误了时间让国公府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是有罪,可是弟妹这个掌家人做的也确实不称职啊。”
郑砚尘沉声道:“她是郑家人,难不成会傻到看着自己的被脏水污及却不清洗的道理?”
“可她并没有把自己当郑家人。”秦氏小声道:“二郎难道没有发现?从益州回来后弟妹便奇怪的紧,先是将嫁妆移到自己的院子里,后来又学着掌家,从前她可从来不在意这些的。再细想想,自从弟妹掌家以来,咱们国公府可有一刻想消停过?”
郑砚尘眼帘一抬,眉头微皱。原来不只是自己,她们也觉得苏绾变化得太大。
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