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理吧。”
景帝目光一凛,沉声道:“朕乃天子,自有祥瑞护体,病气没那么容易传给朕。”
郑巍澜面色惶恐,忙跪下道:“陛下息怒,老臣一心只为陛下安危着想,绝无他意。”
“好了,你是这大昌的肱骨,如今遇到了难处,朕这个国主有责任替你争正名。”景帝看向郑义道:“你继续说!”
郑义缩了缩继续道:“请陛下明鉴,郑家人品行不端,不配为朝中肱骨之臣。”
景帝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摔道:“此话何意?”
郑义想到前后都是个死,不防死的痛快一些,索性都吐露出来,“郑家人欺骗百姓在前还要销毁人证;其大少夫人更是不顾女德,为着私人恩怨陷害弟媳,险些害了弟媳的性命。如今还妄图杀人脱罪以正民心。陛下,老奴对国公府有情,实在是不忍看着这郑家先祖的名声毁在他们手里啊。”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们都变了脸色。
郑义也曾跟着老国公鞍前马后,受其恩待。如今到了庄子上屡屡遭受虐待,唯有那二少夫人关心自己。这几日,听下人外面的传言,痛骂郑家都是一群狼心狗肺之人,只觉天道不公。今日他便要当着这世家王公的面,让人看看,这郑家的心有多黑。却没想天子也在。
此刻,景帝坐在案前看着地下的郑义沉默不语。
虞朗上前道:“简直是胡说八道!”而后指着郑巍澜道:“郑国公,你可知罪?”
郑巍澜身体一颤,吓得面色苍白,果然虞家是要将郑家弃了。
“明知道这人已经疯了,以怨报德,如今还扰乱了这看春宴,惊了圣驾!你存的什么心?”
郑巍澜回过神来,哽咽道:“臣有罪!”
虞朗沉声道:“来人,还不赶紧将人带下去!”
“等等!”苏诀沉着脸走了出来,让虞朗脸色微变。
“陛下明见,臣有话要说。”
“准!”
“前日夜晚,这国公府的二少夫人也就是微臣的妹妹,在这极乐园准备宴会之事却险些被烧死,可下人们却没有一个出手相救的,臣想问问国公这是为何?”
皇帝眉头蹙起看着郑巍澜道:“可有此事?”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