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没疯,她上来按住秦氏跪下道:“请陛下恕罪。”
而温氏也不知道如何辩白,郑国公却摇摇头苦笑一声,“看来天不容我郑家啊,既如此,我们认罪便是。”
谢隐见郑国公一副被人冤枉的凄惨模样,冷哼一声,“国公错了,是你们容不下自己。”
虞朗看着郑国公脸色不好上前道:“陛下国公府忠肝义胆您是知道的,此事定有误会,不妨先将这几个婢女和男倌带下严刑拷打,他们自会招认。”
几个男倌一凛,玲珑却立在那里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屈打成招吗?”朱家家主朱羡道。
这几日外面一直在传是他们朱家往郑家身上泼脏水。这下他明白了,明明是郑家自己跳进了臭水沟却想把浑身的臭味甩到别人身上,真当朱家是好欺负的吗?
“到如今,苏家女娘不过是替自己辩解了几句,而这几个人也都承认被利用过。陛下,为臣以为郑家家风不正,实在不能为百姓之典范。”
“陛下,太医来了。”
正在这时,景帝身边的高公公来传道。
景帝眼睛一亮,看了看谢隐只见他默默站在一边。这厮可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
“宣!”
众人看向外面都在等着大夫,可刘玉容却晕倒了,这一下在场的人都凌乱了。
“赶紧让太医看看!”谢隐派人维持着场面秩序。
“陛下,刘娘子是因惊吓过度,无甚妨碍。只是娘子已然有孕……”
刘家和郑家皆是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只等刘玉容醒来,景帝问道:“孩子是谁的?”
刘玉容看向郑砚尘见他同样僵滞。
“是,是郑家的。”此话一出,全场静默。
刘玉容知道,这会给刘家引来祸水,可是她不想死。那么唯一的法子便是让郑家娶了自己。
这下可糟了,原本尚算和谐的画面被这一句话炸得沸沸扬扬。天哪!男子与未出阁的女子私通,况且此男子还是有妇之夫。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人竟然是京城人人称赞的郑砚尘。
郑家人纷纷看向郑砚尘只见他一脸呆滞的站在那里,没有否认也没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