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告诉你这个消息,不过是想要教训教训她罢了,若真的闹出人命来,我还要唯你是问呢。这苏家人我欺负得,可是你们若想坐山观虎斗,可是打错了主意。”
苏四娘不傻,若是自己亲自动手被人捅了出去,便是苏家也要遭罪了,更别说是他们母女二人了。
江池抖了抖自己的衣袍起身道:“江蕴亦是我江家的女娘,我这个叔叔怎会这般害她?不过,她也到了说亲事的年龄了,如今被苏绾这么一弄,怕是找不好什么好人家。若是需要,我可以让我们江家的夫人出面。”
苏四娘眸光暗了下来,之前听到苏绾犯了错,本以为蕴儿还有机会却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而今她和离归家更是将苏家女子害惨了。苏四娘捏着衣角,眼神敷了一层霜,这苏绾与她那没用的母亲一样贱!
“我有事要先走了。”说着,江池便离去,“还有,往后有什么事,来这里等我让下人去找我便是,万不要让你自己的人通风报信。”
苏四娘坐在那里眼神冷滞,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而被人惦记的苏绾此刻正坐在客栈的屋顶,赏着月色。
谢隐去敲了敲门,见流烟指了指屋顶。谢隐来到屋顶上,见着一身粉色长裙坐在那里抱着酒坛。月色下,她鸦睫轻颤着,微微泛红的脸颊似是被月色染上了一抹娇羞。
谢隐要走过去,流觞走上前来行了一礼,却迟迟不愿让开。苍翊一看急了,瞪着眼睛把流觞带了下去。他真的忍不了这个凶凶的婆娘了!
屋顶上如今只有他二人,谢隐看着苏绾轻声道:“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