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妻子去做产检的,但下午我来接她的时候她就在床上睡着了,人怎么叫都不醒,身上还会传出一股刺鼻的臭味十分难闻,我找医生过来看了但只说她是中了某种麻痹神经的毒素,人没有性命危险但却无法醒过来,向先生医生给不出任何的解释,我也就只能再找您了”

    “那两天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赵放生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不过,出事的那天我在家门前看见个打扮奇特有点像是少数民族装扮的男人,他留着长发皮肤有点黑,出事之后我曾经调过小区的监控,那人出现的很突然消失的也很突然,小区里没有任何人认识他,如果有问题那也是在他身上了”

    “这样啊,你等我两天,回到上海之后我去你家看看”

    “啊?您不在上海”赵放生有点急了。

    向缺说道:“去了趟外蒙,现在还没到国界线呢,估计最快也得两三天能回到上海”

    电话里赵放生明显有点赖了,这几天他过的跟屁股上点了窜天猴似的,时刻都急的要上天了:“您回来后去呼和浩特机场,我派人去那等您直接接你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