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刚一张嘴,老头就从桌子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在了桌子上。
褶皱的纸上画着一副人像,那是向缺五年前的时候,虽然隔了五年但变化并不大太大,不用仔细辨认也能看出来纸上画的就是他。
“祁长青在临走之前,给我画了这幅像,告诉我五年之后古井观还会有人来到这里”老人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我是不太信的,但你们古井观的卜卦推算之道又让我不得不信,神乎其神啊”
向缺释然的说道:“我师父曾经说过,大师兄如若论术法,这世上也就我师叔能稳压他一头,但二十年之后我大师兄必将赶超他”
“你师父还没死啊?”老头翻着白眼问道。
“哎,混吃等死呗”
“好人不长命,坏人贻害千年啊”老头感慨的说道。
向缺问道:“您认识我师父和大师兄?”
这老头肯定和古井观大有渊源,并且渊源颇深,据向缺所知,无论是师父还是师叔或者大师兄,在世间基本上从不留名,古井观三个字更是世人少知。
也只有像陈三金这种祖辈就和古井观有纠葛的才会知晓。
老人淡淡的瞥了向缺一眼,说道:“看来你们观里的事你似乎有很多并不知道”
“哎,你都说老道不着调了,我只能认为自己是遇人不淑了”向缺在古井观十几年,基本上每天能从嘴里蹦出来的话都不超过十句八句。
早先几年还好,大师兄跟他相处的时候一直尽心尽力的教导他,祁长青也只比他大了不到十岁,年纪相仿还能有所交流,两人平日里还能说上些话。
可等大师兄走后观里就剩老道和师叔了,向缺基本上一天都难得能开几次口了。
这两个人,一个整天在那棵老槐树下打盹睡觉发呆,一个抱着把铁剑坐在三清殿里不知道想啥,想和这两人说句话一棒子都打不出个屁来。
连话都难得能说话几句,古井观的事向缺更是从没有在他们嘴里听闻过什么。
而且,似乎老道和师叔也从来没有打算告诉过他有关古井观的过往。
陈三金家布的风水局还是他在下山之前老道告诉他的。
在上海金茂大厦的天台他无意间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