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子里有叽喳叫的鸟,忽然扑腾着翅膀振翅飞走了,院子里养的两条狗也缩缩到了自己的窝里,就连在三人耳边嗡嗡叫的蚊子也没了动静。
“开始了?”
“开始了”
王昆仑和王玄真豁然起身,有些紧张的走到了向缺房间的门外,他俩的感觉要比杜金拾敏锐多了。
杜金拾感觉只是有点阴冷,而他们两个则是觉察到一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气息突然迸发而出。
盘膝坐在地上的向缺,此时身上光溜溜的,啥也没穿,十幅十殿阎罗镇狱经图仿若活了一般,上面的人像都露出了狰狞的神情。
镇狱图封禁被开,向缺体内镇压的老坟鬼物豁然闹腾起来,翻江倒海的在他的体内折腾着。
“嗷······”
面对噬金蚕蛊,向缺手中最大的杀手锏被亮了出来。
“哎,你们说老向万一挺不过去这个坎咋办?”王玄真其实心里也没底,这就跟新婚燕尔没经过人事的小夫妻一样,没有过实战经验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谁知道往哪捅,大腿朝哪边开啊。
向缺要是一失手,小命可就嘎巴了。
“冤有头债有主”杜金拾一撇嘴,傲然说道:“张嘴就说干死谁那是吹牛逼,但一失手也没准”
王昆仑嗯了一声,说道:“血债血偿吧,给他们整个灭门惨案就行了”
向缺到底有没有把握解决金蚕蛊呢,答案是必须的,说手到擒来可能有点夸张,但要说费多大的劲那也不至于,因为就在当初噬金蚕进入他体内的时候,他就明显感觉到一股极其渴望的神念传了出来。
十殿阎罗镇狱图封印一开,西山老坟之物就跟开闸的洪水似的,四处追击噬金蚕。
开始的时候场面还比较平静,没过多久一阵“叽叽叽,叽叽叽”的急促叫声就从他身上传了出来。
独南苗寨,努雄正在四处敬酒,这酒喝的他已经完全不知道是啥味了,他就想借着酒精的麻醉让自己彻底麻痹了,省得晚上办事的时候跟操刺猬似的,一点心情都没有。
“嗯?肿么回事内?”端着酒杯的努雄身体忽然一顿,明显察觉到自己的噬金蚕母虫似乎再给他传递着一种惧怕和空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