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有些心惊肉跳的是,杜金拾还说那些人家里好几户都背着油桶呢,一旦拆迁的跟他们发生冲突,这帮人举起油桶就往自己身上倒,然后“啪”的一下点上打火机,谁敢在上前一步,一准得整出新闻来。
“穷山恶水出刁民啊,自古袍哥多彪悍,这下子我算有见识了,以前都说东北人狠辣,但我看跟这边比在不要命上来讲,袍哥们好像还胜一筹呢”杜金拾相当无奈而又可怜的说道。
“这才哪到哪啊,我觉得还没到冒火星子的时候呢,这些人要真是举着油桶往政府办公地一跑的话,那你肯定更麻爪了,呵呵别说是你了,明哥和高建军都得突突”王玄真乐呵呵的说完,杜金拾明显一哆嗦。
“哥,这干点事业咋这么难呢,我本将心向明月,但奈何这生活非得把我逼良为娼啊”杜金拾仰头感慨,眼泪有点要吧嗒吧嗒往下掉的意思。
向缺一直没怎么吭声,就背着手在这一片拆迁的四周溜溜达达的转悠着,走了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后向缺停了下来。
向缺的前面是个独门独栋的小院,二层小楼,院门是朱红色的大门,两侧放着不伦不类的石头老虎雕像,院门上挂着三盏大红灯笼,院内的小楼房檐上,则也雕刻着不少兽像。
“就这户人家最黑了,二百多平的房屋面积三百多平的占地面积,愣要我一千二百个,最关键的是这户人家傻彪傻彪的,你一跟他谈稍微有点不顺心的,对方就拿着刀咣咣我自己身上捅,捅完后血呼啦的往地上一躺,就说你给捅的,我觉得这人啊对别人狠那啥也不是,对自己狠那才真牛逼,撒谎儿子的,向缺就他身上的刀疤我估计这几天下来比我自己这些年闯荡社会留下的都多,太头疼了”杜金拾骂骂咧咧的说道。
“能不狠么,这里肯定属这户人家最狠,最难整了”向缺掏出烟分给两人一根,点上后说道:“就这户人家,你最后哪怕给了一千万估计也谈不下来”
“为啥啊?翻脸玩无赖啊”杜金拾叼着烟愤愤的说道。
王玄真轻轻的吐了口气,眯眯着眼说道:“貔貅吐财风水局,这户人家会点啥啊?同道中人么?”
向缺诧异的说道:“你这胖子,不是挖坑倒斗的么,阳宅风水也这么懂呢”
似乎知道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