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旺挺不乐意的翻了翻白眼说道:“哎大哥,我求你没事多麻烦麻烦我呗?我跟你讲,我交人从来不看对方有没有我帅,有没有我有钱,完全是看口味,味对了我怎么和你处都行,但不对眼的话你求着我,我都不带搭理你的,我觉得我跟你属于一见钟情那个类型的,实话跟你说,咱俩就可惜是同性了,要是异性的话我高低给你下点药搂你睡一宿,让咱们精神和肉体享受双重的快乐”
“前两句话唠的还像个人样,结尾的时候有点埋汰了哈”向缺笑着说道:“咱们又不是只处这么几天,人生长着呢没事就一起扯扯吧,我现在要去南京没办法带着你一起玩耍,等我忙完之后胖胖回来的,咱们再聚吧”
巡洋舰开出小区之后直奔邯郸火车站,向缺和范旺告别之后就去售票口买了张去南京的动车,明天上午的车票天黑到南京。
隔天上午八点,向缺独自一人在邯郸登上了去往南京的动车。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辆风尘仆仆车身上满是灰尘的牧马人越野车连夜奔波一千八百多公里从福建开到了西安。
牧马人还没进西安市区的时候车子开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一个二十来岁梳着寸头的小青年吹着口哨相当欢快的打开副驾驶车门,走到后备箱掀开箱盖,在里面扒拉了两下后从四五副车牌子里挑出了一副挂着陕c的牌子挂了上去。
小青年换好车牌后又上了车,但牧马人却没有开走,就静静的停在了路边,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左右,一辆黑色的马六慢悠悠的开了过来,然后停在了牧马人的一侧。
马六上走下个秃头男子,皱着眉头看了眼牧马人的车牌,这时车窗摇了下来,小青年探出脑袋笑嘻嘻的问道:“没看错,车牌子刚换的,咱没钱天天换车但肯定有能力天天换一副车牌子玩玩”
秃头伸出拇指说道:“专业,技术”
“安全第一,毕竟是来办事的么”小青年了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对下暗号呗?”
秃头一愣,不解的问道:“还有暗号呢?大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没告诉我有这么个环节啊,你容我仔细想一想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别紧张,临时娱乐一下”小青年回身从后座一个男人的手里拿过手机,翻开电话本后给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