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盛云摇了摇头,不太确定的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她是被人暗害了,还是出了别的状况”

    “这还不是?人都这样了还不是?”四叔看着向缺,皱着眉头问道:“向先生,您也没办法?”

    “暂时,真没有”向缺叹了口气,然后琢磨了下问道:“不过有个法子能有用,但老实讲又不太好用”

    司徒盛云和四叔被向缺这句话都给整蒙了,完全没绕过这个弯来,什么叫能用然后还不太好用啊,你这么说话自己都不觉得矛盾么?

    向缺说道:“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讲,就是我可以进入到她的内心了解一下状况,但这样一来你家二小姐可就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她所有阴暗面的阳光面的无论做过什么我都能知道,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这就好像把一个姑娘全扒光了跟一个男人坦诚相见差不多”

    司徒盛云挺无语的看了眼向缺,说道:“就拿昨天晚上来说,您觉得孜清你还有什么是没见过的,她在你面前还不够光么?”

    “额,这个,那不是无心之举么”向缺羞涩的说道。

    “向先生我一向都比较信任你,你觉得可以那就放手去做吧”

    “真没事?她在我这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人命大过天”司徒盛云说完,转身就走了。

    向缺解释的挺通俗,如果用道家口吻来解释的话,那就是向缺要把司徒孜清的三魂七魄之中的胎光给勾出来。

    胎光一处其人无所遁形,这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精神强奸,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比肉体接触还要过分,还要令人难以接受。

    肉体被强了,你往开了想就只当自己是被蚊子给扎了一下,但精神被强了那完全是把自己所有的隐私全都给袒露在人前了,你无论干过什么都瞒不住对方。

    这么干其实有伤天和,一般人都不愿意去勾人魂魄,因为你一不小心自己也可能被对方的内心世界给影响了。

    但现在向缺真没别的办法了,不得不出此下策,他不勾出司徒孜清的魂魄上哪把头绪给理出来?

    “啪”向缺右手食指点在了司徒孜清的眉心上。

    “中山引魂咒······”左手中指抵在手心,向缺无名指和食指前伸从司徒孜清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