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炕上的,所以向缺对此事一直抱着不解的态度,就是炕上那边躺着孩子,父母怎么能放得开呢?

    “我家有钱,雇奶妈看着”司徒孜清咬牙说道。

    向缺略微有点懵的说道:“听你这意思,是你跟你老公砸一炮这件事,比照看孩子还要重要?我去,对这事这么有瘾呢”

    司徒孜清咬着嘴唇说道:“我小的时候就是奶妈看着长大的”

    “啊?没看出来,司徒先生对这事也挺有劲头的呢”

    “你滚蛋,能不能聊点正经事了”司徒孜清悲愤的蒙上了被子。

    “女人真是容易把事往歪了想,这不是探讨生活呢么”向缺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脑袋开始晕眩了。

    隔壁房间,司徒盛云和四叔。

    两人对坐着,面对面,桌子上也摆了两瓶酒,白的,还有一碟酱牛肉,一盘毛豆和几根鸡爪子。

    司徒盛云喝酒的时候对菜没什么要求,虽然他一直生活在美国但是对喝酒时的下酒菜选择一直和国内相同,不需要大鱼大肉,鹅肝酱或者牛排什么的,花生米和鸡爪子就能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