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欣赏一望无际的苞米地还有那细长的小河沟子,一边等着咱大侄子呱呱落地”王玄真呲牙笑道。

    “不是,大哥你地理老师哪毕业的啊,南方有苞米地么”向缺无语的问道。

    “我特么北大的啊,我地理老师美国斯坦福进修回来的”王玄真抻着脖子说道。

    “你们北大就这水准啊,就咱俩唠嗑,你能不能不这么吹着唠,我脸疼”

    王玄真跟他干了杯酒说道:“论术法我肯定没你学的好,但论地理我现在要是去教书,能直接评个副教授的职称回来,我脑袋就是全国地图知道不”

    “你特么的还胸藏万卷呢”向缺觉得,王玄真自从大病初愈后已经在吹牛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国家就是没给吹牛立法,要真是有立的那天他能直接干到死缓去。

    “你看我这头型帅不帅,缺”王玄真忽然很优雅的甩了甩他胖脸上的几撮毛。

    “看起来好像是挺有深度的,比较有质地,有种硬如松的感觉”向缺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