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琼枝又道,“如果您与妾身合作,至少妾身可以保证最少让您的铺子收成翻三倍有余。”
说着,濮琼枝又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她,“这是妾身草拟的筹划,望殿下能考虑一下妾身此番的毛遂自荐。”
“你说的轻巧!那岂不是本宫以后就成了你的靠山?你惹出什么事情来,还要打着本宫的名号在外头张罗?”公孙瀛仍旧按捺不动,一语道破了她的盘算。
濮琼枝却供认不讳,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就是自己的目的。
“实不相瞒,妾身派人去谈了您这间酒楼隔壁的那家的价格,也不过七万两便可拿下。只是妾身人生地不熟的,本想压一压这铺面的价格,却被人捷足先登抢走了。”
“那掌柜的最后送妾身一句话,说对方的身份是他惹不起的,让妾身自求多福。”
“妾身这就明白了,在这地界儿,还得有权有势才能安分守己做生意。”
“所以,你就挑上了本宫?”公孙瀛咂摸半天,“如今你身负诰命,未必需要本宫撑腰吧?更何况,你的夫君再怎么也是伯爵……”
濮琼枝面露无奈之色,“殿下身为女子,想来也明白女子行走于世间多有不易。”
“夫君仁善,肯应允妾身抛头露面行商,已经是极大的肚量。若是再三番五次给他添麻烦,妾身往后的日子怕是艰难。”
“这安人的诰命,在天皇贵胄遍地的京城有几斤几两重,殿下难道不知?”
听了她这番推心置腹的话,公孙瀛确实有所触动。
只是,她虽然明白女子的处境艰难,却不见得她就要与对方合作。
皇室与商贾纠缠在一起,多少还是会牵扯出很多深层的东西,这也是她所忌惮的。
不过,濮琼枝胜就胜在,她的夫君是恭宁伯。
祖父兄三代侯爷悉数战死,恭宁伯降位袭爵,并无实在官职,不会牵扯到储位之争。
而身为他的夫人,濮琼枝刚刚捐赠全部嫁妆,如今想挣钱养家糊口,反倒免去许多猜忌。
如若是这样来看,与濮琼枝合作非但没有风险,反倒是好处连连了?
“妾身并不急,只是真心希望殿下能考虑一下。三日内,无论您是否愿意,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