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殿下请了濮氏的少东家,只是她现在琐事缠身,如果您有什么事情要商议,琼枝也是有几分薄面,可以代为转达。”濮琼枝将话题转到这件事情上。
公孙怀礼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如此自然是好,本皇子与琼枝相谈甚欢,咱们来日方长。此事倒也不急。”
“……”濮琼枝礼貌地回应了一个微笑,心中却暗忖他这话背后的深意。
只是不等她细想,对方就叫了人上了些美食来。
“悦来客栈的饭菜。听闻你前阵子去过,可还喜欢吗?”公孙怀礼问。
濮琼枝看着他纡尊降贵给自己布菜,只笑道,“妾身是去涨了些见识。悦来客栈的方姑娘是个难得一遇的奇才。”
她话语间不加掩饰地赞赏,确实是发自肺腑的。不过,这话落在公孙怀礼耳中,多少是有些变味。
他自顾自说道,“这姑娘是远道而来投亲的,只是遇了灾,被本皇子救下。她要报恩,本皇子便收留了她,没想到她做的这么好。”
“想来,你们濮家值得信赖的管事与东家,也是因缘际会吧?”
听他这番状似感慨,实为解释的话,濮琼枝有些莫名,笑而不语。
他这意思是将方姑娘视为管事的,可这话于她又有什么相干?
“不知安人平日里习惯作什么打发时间?”公孙怀礼又挑起了新话题。
濮琼枝想了想,才道,“在家时读书、看账本,学习管家,如今打理嫁妆什么的,倒也无趣的很。”
她这话说的不老实,是搪塞九皇子的言辞,并非出于本心。
在家时,她每日做的是视察铺子,与老师傅们研究改良货品,给掌柜的们开堂会处理问题。除此之外,每年她都会挑出时间同父亲游历,汲取更多行商的法子和巧宗……
父亲对她管教极为严厉,甚至是苛刻的地步,除了做生意,也要求她学习君子六艺。书也要读,钱也要赚,见识也要涨。
不过,她倒不觉得辛苦,因为这些事情在她看来都是有意思的。
听她这么说,公孙怀礼倒不觉得失望。
因为在他的梦境中,这个女子就是一个温良贤淑的闺秀。
只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