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愁银子会跑掉吗?”
“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难道咱们濮氏商号还想不出来?”春景不服气。
濮琼枝摇摇头,“咱们濮氏先前在这些生意上并不多深耕,自然是摸不到这样的门槛。更何况,这样的生意,唯有在这地界才能施展开。”
“夫人何必如此妄自菲薄?那方姑娘真就这么神?您不会怕了她吧?”晏儿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濮琼枝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总是这么争强好胜!我又何须怕她?”
“只不过,唯有你能瞧得见别人的长处,认得清自己的短处,才能精益求精,做得更好!”
看她这般算的定,晏儿只能压下心中焦躁不安的情绪,选择相信自家夫人了。
她打小就跟在夫人身边伺候,还真没见过有什么难得倒她的!
……
刚一回府。
濮琼枝就被难倒了。
看着满院子的孩子,她瞬间头大了。
“玉哥儿,这是怎么回事呀?”她蹲下身来询问。
南宫嘉玉看见她,一时间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叔母,我与同窗打赌这次考魁首,若是我输了,就把我的晚膳给他们吃。我这回考了第二,没当上魁首……”
听了他这一番话,濮琼枝这才明白怎么一回事。
她看了看不远处的孩子们。
他们眼神有些怯怯的,茫然看着她,害怕而无助。
再看他们的衣着,个个都穿着破洞补丁的衣裳,有的鞋子都露脚趾了。
为首的男孩瞧着比其他的孩子高一些,瘦骨嶙峋但脊背挺直,鼓起勇气上前,“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们都是闹着玩的……”
他们其实也知道,南宫嘉玉在恭宁伯爵府的地位尴尬。
大家都是同窗,且彼此之间多少还是有些交情的。
这回打赌本也就是南宫嘉玉拿自己的晚膳在堵。
他们是想趁着大人不在,吃完就离开的……没想到撞了个正着。
“既然都来了就是府上的客人,不妨留下吃个便饭。玉哥儿平日多亏了你们照应。”濮琼枝笑着招呼这一帮孩子,“杨叔,麻烦您操持一下,多备些孩子们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