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濮琼枝眼睛微微一亮,“你说的有点意思,继续。”
“小人是觉得,这些人来日若是考中,便翻身成了官职。这样也算是提前引荐幕僚关系。若是来日不成,还能给他们提供一份束修?”
“是个不错的法子,记你一功,回头给赏。不过,这和咱们酒楼可是没多大干系。”
“既然如此,咱们要不在科考前,给学子免费发放一些点心,限定数量,取一些好听的名字?蟾宫折桂之类的?”另一个掌柜的突然拍桌而起。
濮琼枝点点头,“你这个不错,记下来!”
讨论这事儿,就是集思广益。有人开了口子,抛砖引玉,大家也陆陆续续说了不少点子。
见众人说的差不多了,濮琼枝整合了一下他们的点子,“我先回去仔细考虑一下。”
“一日后,将最终的决议送到酒楼来。”
料理完这些事情,濮琼枝总算是准备回府,却不想一出酒楼,发现伯府的马车还在。
她有些惊讶,几步走上前,看见坐在马车上的清许已经在打盹了。
“伯爷还没回去?”濮琼枝有些惊讶地问。
清许猛地惊醒,“夫人,伯爷说等您一起回去,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呀!怎么不叫我一声?”
说着,濮琼枝才上了马车,看见南宫华正倚靠在马车上熟睡。
他似乎做了什么梦,梦里很不安宁,他大汗淋漓,眉头紧锁。
濮琼枝伸手用帕子替他擦了擦汗珠。
却不想,他竟然就放松了下来,缓缓睁开了眼睛。
睁眼的一瞬间,濮琼枝被他猛地抱进怀里。
“伯爷?”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南宫华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原本方寸大乱的心绪也定下来。
“伯爷是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