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一带巡视,碰巧撞上将人救下。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琼枝正式交付了濮家的权柄。
可是这一世,九皇子没有迎娶夫人,若是他们不能及时赶到,恐怕岳丈凶多吉少。
“妾身刚想说,进京许久,有些思念父亲。没想到夫君倒是与妾身不谋而合。”
濮琼枝有些惊讶,和春景对视了一眼,相顾茫然。
这么巧?
“这时节,江南的风景绝佳,可不能错过了。”南宫华只能找了个由头解释。
濮琼枝点点头,揶揄了一句,“夫君一向这么好的雅兴吗?”
她说罢,便自顾自往后宅而去。
晏儿眼巴巴地等着自家夫人回来,这手里的账她都算了三遍了。
“夫人!您可算回来了!”瞧见人,她像只小狗一样撒了欢地跑过去。
濮琼枝在她和春景的伺候下换掉了身上沉重的朝服。
“伯爷一时起了兴,说要去江南!奴婢拦不住,只能给您收拾了些衣裳……”
濮琼枝眉头一挑,似乎是不解,“收拾什么衣裳?把宫里头赏的好玩意都装上!”
“你现在快去,带几个小厮,叫上谯掌柜他们,多买些京都地界的玩意儿,回去大家伙都等着呢!”
“家中何时缺过我的衣裳首饰?实在不成现买现做就是了!”
“啊?噢!对哦!我怎么忘了这茬!”晏儿一拍手,连忙跳起来,拿了荷包往府外跑去。
濮琼枝喝了盏茶,歇了歇,“最近京中几个铺子入账不少……”
“夫人,您又要花银子了?”春景警觉。
濮琼枝轻笑一声,“你猜!”
出嫁进京之前,父亲说盯上了一家船行的手艺。
这家船行主要是做那种游湖的小船,而非江河海流航行的大船,所以手艺更精细些。
父亲说,他家船行是祖传的手艺,做工很是精妙。
但这家人死脑筋,非要和官营的船行挤,生意自然也就惨淡。
甭管是什么手艺,总归是要养家糊口的,父亲说不出三个月,他们家恐怕就坚持不下去了。
濮琼枝原以为父亲是想要开新船行的,却不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