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好。
她都说了可以转骑马,可他非要坐船,说可以赏景。
其实,南宫华也并非无理取闹。
他分明记得,濮老东家是在这路上出事的。
想来是时间对不上,他也只能照着前世的记忆走和九皇子一样的路线。
只可惜,这么一路还是没有碰见。
一行人浩浩汤汤下了船,濮家的车队上来迎接了。
路上的行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濮琼枝老远看见了自己的老父亲站在河岸口等着。
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跑过去,“父亲!”
“回来了!回来就好啊!”濮荣达仔细看着女儿的面孔。
瞧见她气色红润,想来是没受什么罪。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南宫华作揖行了个晚辈礼。
濮荣达连忙将人扶起,“伯爷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快请上马车,回府再说。”
“这太阳这么大,父亲怎么还站在这儿等?我不是说,您在府里等着就好了嘛?”濮琼枝没忍住撒娇。
濮荣达笑呵呵的,“为父身子还没老到那种地步呢!晒点太阳不妨事儿!”
“一路上过来,可累着了?”他拍拍女儿的肩。
濮琼枝摇摇头,“一路上都很顺利。不过,瞧着船上卖的东西还是不齐全。”
“父亲,您先前看上的那家船行如何了?”她迫不及待地问。
她这一门心思的生意,让濮荣达都有些招架不住,摸了摸脑门的汗珠。
“你呀,还是这个脾气,没个消停的!这些事情,等你回去吃过饭再说!急什么。”
“女儿如今是七品诰命了,如何!”许久没见父亲,濮琼枝忍不住想同他说话。
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做出点什么事情,都希望得到父亲的夸奖。
濮荣达与有荣焉,笑道,“你在京城的事情,江南这一带都传开了。”
“大家都很感念你为百姓的付出。为父也很为你骄傲!”
“当初,你说要带濮家进军京城,如今果真做到了!不愧是濮家的少东家!”
“嘿嘿!这一切都是母亲生得好,父亲教的好!”濮琼枝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