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保佑!”
“您终于醒了啊!呜呜呜……”
几个汉子好像突然卸了力气,一个个热泪盈眶。
濮琼枝看向不远处的城门。
“怎么回事?不让我们过去么?”她一下子就猜中了首尾。
众人点了点头,面色晦暗。
“我昏睡了几日?”她问。
“大约两日半……您烧得厉害,我们只能弄个马车。”
濮琼枝看着马车内垫的东西。
他们几个粗汉子,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错了。
“你们几个这阵子辛苦了,多亏你们我才能醒来。”她心头一暖。
几个汉子挠挠头,“关键是咱们怎么回去啊?”
“你们刚刚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她问。
几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什么声音?”
“……”濮琼枝摇摇头,“或许是我听错了?”
她好像听到了……南宫华的声音。
濮琼枝回头看向紧闭的城门,身子的虚弱让她一阵咳嗽。
“少东家,您先喝了药。”其中一个护卫把药汁倒进一旁砸成两半的水壶里,递给她。
濮琼枝眉头一紧,端着药喝了下去。
一阵困倦和眩晕再次席卷而来,她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不行。得尽快想办法返回临安。否则家里头该担心了……”
“翟楼没找到,我们几个不能也栽进去!”
濮琼枝回头问,“你们身上带了银子吗?我们凑一凑,看能不能……”
“咱们出来的着急,也没带什么钱。这马车,我们几乎把银子都留下了。”护卫有些为难。
濮琼枝这下也没了头绪,“也是。这个关头,恐怕他们也不会通融。”
身体的不适让她一度没办法思考。
她呆坐在原地,在与体内的病魔做对抗。
正当几人一筹莫展之时,那城门竟然缓缓打开了。
“门开了!”护卫惊呼一声。
几人连忙站起身子。
濮琼枝挣扎着也想起身,奈何没什么力气。
众人赶忙小心翼翼搀扶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