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过,如今瞧着她说起玉哥儿的语气神态,这份关心和熟悉是装不出来的。
“娘娘若是惦记玉哥儿,下回妾身领他进宫给您请安。”濮琼枝道。
南宫菡不敢相信,“当真?”
其实,她知道侄孙日子过得好也就放心了。
寄人篱下难免委屈,但没有爹娘在的日子总是要吃些苦头,如今有濮琼枝肯照应着些,已经足够了。
“这有什么的。”濮琼枝笑应。
南宫菡许久不曾与人聊天,更何况是这样毫无防备地同自家人拉家常。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是舒心自在,与那些妃嫔含沙射影、阿谀奉承完全不同。
她一个劲地问着外头的事情,濮琼枝也不厌其烦地给她讲述着。
二人就这样聊了许久,直到外头的内监提醒时辰。
“怎么这么快啊!”南宫菡有些急,站起身来。
她有些不舍得看着濮琼枝,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濮琼枝缓缓起身,“娘娘不必担忧,有事儿可差人出宫找寻妾身。”
“如今妾身也有诰命在身,进宫也是方便,等下回妾身再来看望您,陪您说话便是。”
“宫内的事情,伯府不怎么插的上手,娘娘一切都要靠自己,定要保重。家中能出力的地方,娘娘也千万别客气。”
“过两日,妾身让人选两个信得过的丫鬟给您送进宫里来。宫中生存不易,这时再栽培人手实在来不及,怕耽误娘娘的大事。”
听着她一番叮嘱,南宫菡这样冷性情的人也忍不住湿了眼眶。
“诶,诶。出去的路上小心,你们都要好好的,我在宫里才能好好的。”
……
温淑宜人领了一大堆赏赐出宫的事情,宫里头当天便传的沸沸扬扬。
当晚,皇帝又一次翻了如妃的牌子,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回了。
听到这消息,裴贵妃气的在宫殿里砸了不少东西。
“南宫菡!贱人!!”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居然还能翻身!”
“她还能爬起来!还敢和本宫争夺陛下的宠爱!”
“谁给她的胆子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