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看了看他,转头,“自然记得。”
“那你记得我是谁吗?”南宫雪指了指自己。
南宫月顿了顿,“你忘了你是谁了吗?”
“……我……”南宫雪一噎,抱怨了一句,“这什么孩子!”
“四叔说笑了。这酒楼眼下是不缺帮工的。”濮琼枝先是拒绝了他的要求。
他们濮氏酒楼用的都是调教好的人,寻常的伙计是不能到酒楼做事的,更别说是京都最具盛名的瑞楼了!
何况,这位恭宁伯爵府的四公子,也不像是会做活儿的人。
“只是不知道四叔是为何想要在这里帮工?四叔既然回京,自是该回伯府去住呀!”濮琼枝不解。
南宫月这才反应过来她的称呼,“四叔?回家?”
“对!我回京有正事!二哥成亲了,三哥,你见过嫂嫂了吗?”他问。
南宫雪这会儿是一句话都不想与他说。
“四叔,我便是如今你二哥的夫人。”还是濮琼枝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南宫月猛地站起身,掏出一只小盒子递给她,“见过嫂嫂!这是给嫂嫂的见面礼!”
“嫂嫂操持府里上下实在辛苦了!一点薄礼希望嫂嫂不要嫌弃!”
他这番话明显是有人教了让他记下来的。背的怔愣之极,有种清澈又蠢笨的感觉。
濮琼枝失笑,接过盒子,“多谢四叔惦记。”
没想到这四叔的性子是如此耿直,实在是有趣极了。
她打开盒子一瞧,里头是一只紫色的玉镯。
大梁一向以紫色为尊,这紫玉饰品也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稀罕的很。
只是没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四叔,一出手便是如此成色的镯子。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猜疑,旁边的南宫雪提醒了一句,“嫂嫂,这是我娘传下来的,原本早就该给你了。”
“只是,当初这镯子被臭小子带到了寺庙里去了!”
“成亲之前,二哥应当是给这臭小子去了书信,没想到他拖拖拉拉,直到而今才进京……”
南宫雪说到这里,对傻弟弟的嫌弃无以复加。
“四叔,你还没说,为何要在这里做帮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