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宫月那毛病,即便宫中御厨都治不了他。
濮琼枝猜测,是这些厨子们做菜时的习惯,导致有某种异味残留。
众人品尝不出来,可这些异味在南宫月这里却被无限放大,让他难以容忍,只能饿着。
也因此,他强行食用时,异味引起不适,就会呕吐。
“你这孩子竟这般娇气,如何拉得动弓箭?”南宫菡有些无奈,“本宫的父亲和兄长征战,吃东西都是胡吃海塞的。”
南宫嘉玉吃了几口骨头道,“无妨。钱婆婆会给四叔做糕饼,他吃的可香!”
“……”一听这话,南宫月面色羞红,抬不起头。
随后,濮琼枝和南宫菡就看见,他默默地从随身的荷包中取出一块饼,咀嚼起来。
“……”南宫菡一副没眼看的模样,冲濮琼枝尴尬笑笑,“还是你有办法,亏得你费心了。”
濮琼枝这下连连摆手,“这并非妾身安排。”
“是钱婆婆做膳食时,四叔一个劲地蹲在旁边瞧,钱婆婆就用早膳多余的材料给他烤了个饼吃。”南宫嘉玉再一次补充。
他是一点都不顾及他四叔的颜面,就直接拆台。
南宫月心里委屈。
怎么偏偏就让他瞧见了呢。
“啊哈哈,无妨,饿不着就成!”南宫菡打哈哈。
只是正值用膳之际,南宫菡却突然不适,呕吐不止。
“怎么了这是?娘娘,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一旁的宫女连忙上前。
濮琼枝随手指了一位宫人,“去,传太医来。”
“有人要害我!”南宫菡面色惨白,有些紧张地拽着濮琼枝的衣袖。
濮琼枝面容沉静,“娘娘不必惊慌,先让太医诊脉。”
“您放心,妾身在这里看着您!”
没多久,太医匆匆赶来。
濮琼枝也没想到,就连皇帝也被惊动了。
“如妃如何?”他匆匆进门,直奔南宫菡的床榻边。
众人纷纷起身向他行大礼,他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朕问如妃身子怎么样?”
“回陛下的话,如妃娘娘有喜了!”太医缓缓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