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再世。
“噗！！！”
郑阳猛地喷出茶水，震惊看着苏言：“浩然之气？？？”
苏言收敛气息，气质儒雅，容颜如玉，一脸平静地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你说有什么问题！那问题可太大了！
仅仅只是看了一遍，就修炼出浩然之气？？？
那他三十年如一日，每天作书生姿态，蕴养浩然之气，好不容易才养出一缕浩然之气，这算什么？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辛辛苦苦打工三十年，好不容易攒了一百万，准备炫富一波，结果隔壁老王告诉你，他拆迁赔了十个亿，心情是何等的卧槽！
郑阳连续深呼吸，缓了好一会，才问道：“你的浩然剑法入门了？”
苏言如实道：“还行，勉强圆满了。”
“果然入门了！”郑阳露出苦笑，想当年，他足足花了三年才入门……
“等等，你说的是圆满？”
“苏言同学，不要跟我开玩笑，地级武学想要圆满，哪个不是历经百年打磨？”
郑阳自顾自地说，根本不信苏言的话。
“不信算了。”
苏言耸了耸肩，也懒得辩解，“郑总督，要不切磋一下？”
君子坦荡荡，动手不动口，切磋的时候露一手圆满级别的剑意，他自然就懂了。
郑阳眼皮狂跳，连连摇头：“我今日刚突破，准备先稳定境界，改日吧！”
“好，明日再来找你。”
说完，苏言离开了。
郑阳大松一口气，别看自己提升了一个小境界，但是面对苏言还是会发怵。
而且，隐隐的，郑阳感觉苏言没有说谎，“难道他真的剑法圆满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郑阳努力说服自己，“一分钟不到就修炼圆满，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就算他是天命之子也不可能！”
……
……
【叮！检测到武道宗师怀疑人生，奖励宿主五千点残暴值。】
【当前残暴值余额：六万五千点。】
刚回到酒店，便听到系统提示，苏言不由有些意外，轻笑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