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
“呵呵,你这话骗骗小孩子还行,骗我可不行。”黎鸳柔的冷笑如同冰霜,刺骨而透彻,“你觉得凌迟没有你在背后的支持,他会有现在的野心和想法吗?”她的眼神如同一道锋利的箭矢,直直射向狱吏的心底,逼迫他面对那无可逃避的真相。
狱吏的脸色逐渐变白,嘴唇颤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狡辩的话语。
最后,他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颓然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好吧,如果你要的资料,我可以告诉你在什么地方。其实我也不知道,都是凌迟管理的。只不过他知道所有实验室和监狱的位置,包括我们关押的地方也是一样。我知道的地方只是他们关押人员的档案,都是他弄的。所以,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基地的分布状况吧?就是那样,各个位置都是凌迟负责的,谁都不知道那里存放着东西。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黎鸳柔听罢,陷入了沉默。她思考良久,才缓缓开口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他们把资料放在哪儿?”
狱吏苦笑着点点头,“当然了。我连他们关押了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呢,怎么知道他们存放东西的地点啊?”他用一种无奈却又哀伤的口吻说道,“我只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而已。”
黎鸳柔的思绪在狱吏的警告中渐渐沉淀下来,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年轻而又陌生的面孔,令她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她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探询:“那个少年人是什么人?”
狱吏抬头,与她的目光相接,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仿佛在评估她的决心。“那个少年,我劝你,最好是放他走,”他的声音冷漠而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胁,“不然到时候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黎鸳柔轻轻一笑,冷艳的脸庞上映出一丝挑衅,“你怎么知道,到时候是他先死,还是我先死呢?”
狱吏冷冷一哂,眼神中透出不屑,“他?我敢笃定,他不会死,而你,我就不知道了。”他的话犹如冰冷的锋刃,划破了黎鸳柔内心深处那份微妙的想法。
就在此时,龙溪带着影八迈步而来,步伐稳重而自信,黑色的斗篷在身后随风飘动,给这个紧张的场面增添了一丝沉稳的气息。影八恭敬地低下头,目光始终注视着黎鸳柔,恭谨的神态如同